【文/何思路】
《铁道英雄》讓副隊長老洪(張涵予 飾)、潛伏於敵方內部的老王(範偉 飾),與國軍藤原(森博之 飾)構成了“好傢伙、‘醜’傢伙、壞傢伙”的新鐵三角關係。
到了2016年由丁晟執導,甄子丹、黃子韜、王凱、王大陸、徐帆主演的影片《铁道飞虎》,因甄子丹獨有的戲劇動作藝術風格,而喪失了緊張感。帶頭小弟也不叫老洪了,而是名為馬原,全然另起爐灶。
漫畫式的人物介紹,和雜耍式動作戲但在立意上,《铁道飞虎》講的是小人物抗日戰爭,突出飛虎隊的草莽氣。劇中甄子丹既唱了《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還唱了他與丁晟戰略合作的影片《大兵小将》裡的主題歌《油菜花》:“兩條北路喲通呀通我家,我家住在喲梁呀梁山下。”《大兵小将》講的本就是貧困戶被迫拿起槍械抵擋入侵的故事情節,這與《铁道飞虎》的主旨不謀而合。
除此之外,莊妍和游擊隊其它成員更多是功能性的存有,內在感情不夠多樣。這也直接引致游擊隊群戲割裂了“老洪——老王——藤原”三人交戰的緊張感,讓開頭混戰未能衝上想像中的情緒低點。
劇中漫畫式的抗日救亡故事情節,更搞怪、抓馬、趣味性更強。繩索兩頭吊著三個人,藉助滑輪基本原理一上一下運送爆炸物的戲,突出動作的玩鬧性質;戰車打火車的場面,又屬於視效奇觀的範疇。
配角個性上的靜,一旦被運用到場景設定、氣氛營造和敘事內部結構上,則會進一步增強故事情節的緊湊性、緊張感。
不論是人物刻劃還是類別表述,抑或是圖像美學,《铁道英雄》都略有顛覆。
“南邊的木星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靜悄悄。”
多做少說的硬漢社會風氣,在四位主人公頭上較為顯著。熟識電影史的朋友們必須不難發現,“好傢伙,壞傢伙,醜傢伙”是西班牙通心粉歌舞片《黄金三镖客》的別稱,而《铁道英雄》中茫茫雪原與爭鬥,還真有點兒“冰雪歌舞片”的香味。
畢竟“冰雪歌舞片”的圖像藝術風格娛樂性很強,但改編黃色經典無法只著重頌揚犧牲,還得從中發掘新的敘事空間。不然就像整部《铁道英雄》,圖像再怎么鮮明,故事情節沒講好也就水花並不大。
劉洪與生氣的芳林嫂1956年版《铁道游击队》的故事情節跌宕起伏,表述表現手法也偏自然主義。如芳林嫂拿炸藥砸敵方,因沒拉弦而生氣,這一行為也合乎芳林嫂農村婦女不懂怎樣採用槍械的身分特點。開頭微山湖滅敵,大遠景亦烘托出內戰的寫實藝術風格。除此之外,該片的思想性也不容忽視。在刻劃崗村上尉(申辯 飾)時,電影就通過打火機點著前後的明暗對比,反映出他的狡詐陰險。光源使崗村的臉顯得扭曲、可怖,這一頗具浪漫主義的攝製表現手法有利於反面角色形像的刻畫。
反映抗戰的主題創作,多特別強調錶現驚險刺激的動作、遭遇戰場面,《铁道英雄》卻反其道而行之,在本該激烈紛爭的大場面動作戲上做減法。人物行為被象徵性攝影機,和多樣的配角心理活動所替代,加之極寒風雪營造出肅殺蕭瑟的氣氛,進而達至“以靜剎車”的效果。
除此之外,人物的行為較為間接,少了些張揚,多了份神祕:藤原沒有一上來就殺掉老王,而是通過辦公室裡的干涉儀觀察著對方的一舉一動,進而驗證他們的懷疑。
沉靜的圖像藝術風格,是《铁道英雄》最大的看點。從首部《铁道游击队》1956年公映迄今,圍繞這一題材創作的影視劇頗多,光影片就有四個版本,而那些創作又透漏出相同階段國產影片抗日戰爭影片的藝術風格轉變。
老王對藤原的察覺到,也並非瞬間的行為。在發現平日熟絡的站長對他們較為冷漠、略有警惕(不收他們的黃瓜)後,老王知道身分已經曝露。可這時的他還在隱忍,直至趁著買酒的機會殺掉漢奸,那位孤膽英雄才從暗處轉向明處,直面喪生的威脅。
到了《铁道英雄》,自然主義的、漫畫式的圖像,被革命象徵主義敘事所替代。除此之外,電影放大了配角的英雄個性,剔除了游擊隊員的草莽性格,個人主義家中國國情得以突顯。劇中的黎指導員(楊皓宇 飾)代替的是李正,他主要負責管理組織工作和情報部門傳遞,該人物對老洪的負面影響並不大,更像一個價值記號。
到了1995年,由峨眉影片製片廠製作的影片《飞虎队》,更為凸顯出傳奇性。
從現實生活到唯美:“飛虎隊”圖像65年變遷史
好傢伙、壞傢伙、“醜”傢伙,人狠話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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