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公映的所有影片中,諾蘭編劇的奇幻大片《信条》無疑是最受注目的那一個。不曉得有多少人像我一樣,直至看見《信条》海報才發現,原來諾蘭要拍的並非《刺客信条》啊……白搭期盼了一年,但也難以制止我公映那天就攜家帶口去觀影。三個半小時的imax觀影體驗對3D眩暈症只不過並不友好,但也無法駁斥,諾蘭已經是個把音影玩到了極致的編劇。
當你有了返回過去的能力,你覺得你可以預見非常有限未來裡出現的一切並試圖去發生改變,只不過你什么都做不了。宣稱無知,堅強地往前看,做到他們能做的,時間自然會把我們帶去恰當的地方。
許多人對於影片中“逆熵”“曾祖父反例”這些細節尤其在意,也對於“看不懂”這件事非常執著,我個人指出網上許多對這篇影片的解析只不過沒有多大的象徵意義,即使要看懂《信条》真的不須要什么解析,只要瞭解整部影片是創建在什麼樣的世界觀裡就行了。諾蘭在整部影片最重要的世界觀有四條,一個是不可知的命運論,另一個是時間線只有兩條,流入只有一個,沒有平行宇宙。第三條較好理解,時間線只有兩條,你可以無數次在a時間點裡選擇去逆行,只要不與任何一個他們接觸。接著那個在逆時間裡的你,和正時間裡的你打一個時間差,贏得相同的信息量,鉗形行動就成功了。但是當你有一次返回了a時間點不選擇去逆行,而是向前走,那么之後的時間就是過去的時間,這個閉環就順利完成了,那些無數次的逆行就毫無象徵意義。但是你在a時間點的選擇,真的是你他們的選擇嗎?這就是諾蘭世界觀的第兩條,不可知的命運論。諾蘭指出一切都是既定的,無法出現改變的,what happened is happened,而且你返回過去並無法出現改變什么,假如有什么出現改變了,那是它本身就是可以出現改變的。即使世界並非因果論,而是命運論。然而又即使命運是不可知的,而且我們只能在非常有限的已知未來曉得a時間之後的事情,再往後b時間c時間點會出現啥我們並不曉得,只有到了b時間點或是c時間點的他們才曉得。換句話說在一段過去的時間裡,當你覺得a時間點的他們已經在第二層了,但是有可能有個從b時間點回去的他們在第五層,接著從c時間點回去的那個只不過在平流層。
諾蘭嗎是興師動眾地講了一個非常樸實的故事情節,那就是大家要往前看,明知不容為而為之,就可以曉得可為或不容為。可就是這么一個直觀的故事情節,諾蘭或許並沒有講好,換句話說是,他沒有做到老老實實地去講那個故事情節。不難發現的是,只不過許多大導演,當自己的水準到了一定高度,獲得了一定成就之後,就會陷於“挑戰自我”的圈套,會致力於追求影片的實驗性和機率,進而放棄了對影片本身的發掘,那個圈套李安的《双子杀手》碰到過,塔可夫斯基碰到過,甚至伯格曼也碰到過。而影片的本身是什么,就是講故事情節,把一個故事情節講好了,就是好影片,那么諾蘭那個力圖讓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故事情節究竟算不算個好影片呢。我只能說,和諾蘭以往的經典作品比,《信条》著實差了點力道。但總的來說,我還是很尊重整部影片的世界觀,但是裡頭有一句我非常討厭的對白。——“無知才是我們的槍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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