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在攝製過程中還碰到了數次險情。比如在無錫,白馬通過木頭上摩托車的過程中失足摔了下去,卡在山溝中動彈不得,它身上還有極為沉重的馬鞍。
萬萬居然,馬兒被塗上染料之後忽然亂蹦亂跳起來,一直狂奔到稻田裡,頭上的染料掉得七七八八,白幾塊棕幾塊。之後現代人再也難以接近它為它補上染料,只好編劇只能指揮攝像機遠遠地拍一段,怕攝影機太近會露餡。
晚景淒涼,孤獨死去
又過了很多年,楊導還惦記著白馬,她路遇蘇州基地,焦急地查問基地負責人白馬的下落。在這兒她看見了時隔已久的白馬,卻不肯相認。那匹寂寞的瘦馬躲在一個陰暗狹窄的巖洞中,絲毫不見當年的精氣神。
她悲哀地想到,這馬和他們一樣,都老了。又知道,這種下去,白馬並非被凍死就是被踩死,或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看見它了。
若要問西天取經孫悟空一行總共多少人,大概許多人會自信滿滿地提問:“四人!”可事實上我們都忽略了孫悟空的座騎白龍馬——仙人三太子。
在三年的攝製前夕,白馬不負眾望,跟著片場翻山越嶺,順利完成了大量的攝製任務。它極為通人性,有時候還能幫助片場贏得意想不到的攝製效果。
回憶起多年前在內蒙古草原初次看見白馬的情景,楊導感慨,當時的白馬是如此英姿勃發、灑脫自由,是他們硬生生髮生改變了它的宿命,而它卻無力抵抗。馬就和人一樣,被藉助完後,不行了,就會被視作累贅,會被凶殘地捨棄,沒有人會則表示任何關心。連人都這種,不用說一匹口無法言的馬了。
攝製《三打白骨精》時,情形更糟。片場四處打探,卻根本找不到一匹馬!副導演好不容易從別處牽回來一匹馬,這馬卻即使趕路途中過分艱辛,瘦脫了相,思想不濟,女演員連騎上去都困難。
這件事後,楊潔編劇決定無論如何都要養一匹馬。在內蒙古,一匹個性溫馴、極為可愛的白馬令楊導十分鐘愛,可惜這是一匹軍馬,難以出租,也無法賣,如果除了民籍。
直至後來,楊導才獲悉,白馬和《西游记》的佈景道具被賣給了蘇州,它淪為了黑心攤販圈錢的工具,成為一個“旅遊景點”。如果遊人給錢,就能和白馬合照,甚至可以騎上它到處溜達。
令楊導和其它值班人員大喜過望,自此,白馬在大夥的內心深處,不像一匹馬,倒像是一個真正的人了。它具備很多優良的產品品質,像一名忠誠而勤奮的好朋友。
楊導心急如焚,連忙前來安撫受驚的白馬。它像是聽得懂了似的,眼裡掉下一顆碩大的淚珠,好像哀傷的人心底傷痛,卻有苦說不出,幸虧小夥子們拿來工具將白馬救出,使它轉危為安。
有一回,攝製白龍馬救孫悟空的攝影機,卻不幸取得聯繫不上演仙人三太子的女演員王伯昭了!情急之下,楊導決定讓白馬試試,由豬八戒和白馬交流,觀察與否有能用的攝影機。白馬像是嗎知道了現階段片場的困局,它居然抬頭將八戒的鞋子咬住,和故事情節結合得很好。
它髒兮兮的,已經看不到是什么色調了,四處都是無人處理的馬糞,楊導臨別之後不捨地回望,卻看見白馬像人一樣嘆了口氣。
返回行伍,步入片場
又過了很多年,再度路過蘇州,楊導又一次查問白馬的下落,這一次她看見的場面更為悲慘。已經沒有人再去關心什么白馬不白馬,它和許多矮小強壯的馬養在一同,瘦弱、年邁,連一口吃的都搶不到。
在廣東,由於找不到白馬,劇務只得牽了一隻褐色的馬,為其刷上黑色的染料,試圖矇混過關。
攝製過程中,女演員只得拉著白馬往前走,上山時,小白馬的腿直哆嗦,險些拐沒法彎,片場人都害怕馬會掉下懸崖。
楊導極為堅決,就片場養馬一事勸服了廠裡的領導和製片人祕書長,這時馬場的負責人也已經向領導彙報過,將白馬的民籍去除了。如此一來,屬於軍營的白馬就進了片場,成為孫悟空的第五個師父。
“白龍馬,蹄朝東,拖著唐僧,跟著仨師父……”這首耳熟能詳的歌陪伴了一代人的兒時。或許只有在唱出這首歌曲的這時候,現代人才會回憶起白龍馬的忠心無私、默默地奉獻。在現實生活中,情形也很相似,師徒四人的出演者已經成了家喻戶曉的傑出女演員代表,而出演“白龍馬”的那匹白馬,情形又是怎樣呢?
但是事實卻是現代人不僅忘掉了白馬,令它在悽慘的境地中死去,也忘掉了很多為《西游记》付出艱苦努力的人。世事難料,徒增唏噓而已。
《西游记》的成功捧紅了許多人,但它是所有人一同努力的成果,並非個別人的功績。白馬的存有使得整部劇的攝製更為順利,也確保了表演藝術效果不打折扣,它的重大貢獻不必須被現代人忘掉。
一晃三年過去了,片場的攝製任務完結,楊導被各式各樣外交事務纏身,無暇顧及白馬。心疼的白馬就這么被人偷偷地偷走了。
第三年,白馬死了,它的葬身之處無人知曉。一代名馬,終究落得個如此態勢,很難不讓人唏噓。
白馬的遭受令楊導深感極為傷心。這是水滸傳的功臣,卻沒有功臣應有的福利待遇。可當時楊導連他們都身陷爭鬥,要救白馬難上加難。
辛勤勞動拍片,淪為棄卒
時間還要返回《西游记》剛開始攝製的這些天。楊潔編劇帶著片場千辛萬苦地在全省各地四處奔波。起初,考慮到養馬是個很大的經濟負擔,楊潔編劇決定每到一地,片場就要在當地找一匹馬來順利完成攝製。卻誰知,碰到了很多的麻煩。
小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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