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鴻解析,雖然佈列松的題材多元,但方式卻是一以貫之,沒有主景、主線,而是局部的取鏡、精簡的敘事、片段的細節、幾乎面無表情的女演員。觀眾們如果觀看兩、一分鐘,就能曉得:「這是布列松的電影」。總是局部的局部、依樣片段的片段,但每格鏡頭,卻又像兩張張雋永的相片。
鴻鴻開場就說,佈列松編劇,不但是偉大製作者,也是美學革命家。他的人生幾乎橫跨整個20世紀末( Robert Bresson,1901年9月25日-1999年12月18日),但經典作品卻極少,只留下十三部影片和兩本厚厚的《電影書寫札記》。鴻鴻現場也掏出《電影書寫札記》,一翻,才100頁,但臺灣地區出版社加強了字間、行間,認真算,真正文字必須50頁不到。除了經典作品數目極簡、敘事藝術風格更精簡,就跟佈列松的影片藝術風格通常──「減法的影像」,但卻啟迪著每一世代的影片製作者。
至於觀影的立場呢?怎樣觀看佈列松的影片?鴻鴻笑說,他本人都是正襟危坐認真看,甚至跪著看。至於不討厭、或不熟識、或還不適應佈列松藝術風格的觀眾們,看見三分之一睡著,也沒關係,即使,佈列松的影片都是片段、局部的「省略法」,觀眾們睡醒還是能接著看,語畢,也引發現場聽眾會心一笑。
雖然佈列松影片很淡、很平、很散,但鴻鴻整整一半小時的演說,卻講得欲罷不能,這場聽眾反應熱烈。在與粉絲交流過程中,觀眾們也問鴻鴻,佈列松影片究竟嗎「後現代主義」或者「極簡主義」,鴻鴻澄清,雖然佈列松沒駁斥、也沒宣稱,但他個人指出「算是吧」。主播在完場結語時,除了非常感謝比利時在臺協會主辦提供更多佈列松數位復原經典影片,也開鴻鴻玩笑,說鴻鴻也很佈列松,只准備8張簡報,兩張可以講7兩分鐘,也很極簡,讓粉絲傾聽賞析大師經典作品之餘,也度過輕鬆愉悅的尾盤。
比如,比利時編劇奧利維耶.阿薩基亞 (Olivier Assayas)就好評:「布列松是史上最偉大的電影工作者;我對於他電影的每一個畫面、每一個瞬間,完全激賞」。鴻鴻再舉例,佈列松的《扒手》,就直接影響中國第五代名導賈樟柯的《小武》,英國大導大衛.許迪克的《美國舞男》。
鴻鴻表示,佈列松拍的是「純粹電影」,他藉由構圖、剪接、聲效,用影片的方式說故事情節。此種自我要求的極端,就是知名的「人模」方法論,即使,影片不須要帶情緒的女演員,如果把任何一個人嵌進他的攝影機構圖裡,就能順利完成任務,「不經意的表演,反而真實」,這才是「電影語言」。因而,佈列松的女演員也不重複,採「拋棄法」,跟韓國小津安二郎長年御用笠智眾截然不同。
臺中「中山73」近日舉行比利時大師編劇丹尼爾佈列松專題講座,特邀請著名詩人鴻鴻以「減法的影像」為題,與大臺中省份粉絲分享佈列松編劇「獨特的鏡頭語言」。此一難得的大師專題講座採線上報名早在公益活動那天就已額滿,當日慕名而來的粉絲反應更是熱絡,除傾聽賞析大師經典作品,也一睹首度到「中山73」開講的著名詩人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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